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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8章 欠債還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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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8章 欠債還錢

聽到他們兩個沒有領證,臺下的賓客又開始竊竊私語。本來看他們兩個那種黏糊勁兒,還以為他們對彼此感情多深,結果連證都沒有領,沒領證就辦婚禮,不就是詐騙嗎?

趙老板這個時候才想反應過來,立刻看著趙喬,“你把戶口本藏起來了?”

趙喬沒回答。她看著臺下等著吃瓜的賓客,忽然奇怪地問:“怎麽還不上菜?都是付了禮金過來的,趙老板該不會一頓飯也不讓大家吃吧?”

賓客們齊齊一楞,沒想到趙喬爆瓜的時候還能惦記大家的肚子,這太讓人感動了。

立刻就有一個賓客高聲說:“趙小姐,你的瓜比飯還好吃,繼續講嘛!”

頓時又引發一陣掌聲。

趙喬笑了笑,說:“趙老板的事,我講三天三夜也講不完,大家邊吃邊聽,我今天一定讓大家滿意地回去。”

趙老板臉色鐵青,“家醜不外揚,你還要不要臉了,你再鬧下去,出了這個門,我們趙家就成全城的笑柄了。”

“是你不要臉,不要牽連別人。”趙喬舉著話筒,連個眼神都不想給她的父親。她對臺下的魏老頭說,“魏大叔,你找個位置先坐一下,等我講完了趙老板的事,你要是還想講,就換你來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全場一起大笑。

季予惜悄悄問荀鶴:“你的欠條準備什麽時候拿出來?”

“再等等。”荀鶴捏了捏口袋裏的欠條,兩眼發亮,今天太適合鬧事了,果然是天助自助者。

魏老頭背過手,在附近一個空位置上坐下,立刻有人殷勤地給他端茶倒水,打聽馮如琴還有什麽奇葩事。

魏老頭哼了哼,只道:“等會兒再說。”

臺上的趙喬看到服務員開始給大家上菜了,才又切回正題,“大家不知道我媽去世以後,趙老板找過幾個保姆吧?不知道的可以回家問問,D城的家政行業,已經把他拉黑了,這恐怕是有史以來第一位被全行業拉黑的客戶。”

“怎麽了怎麽了?”立刻有人追問。

“趙喬你閉嘴!”趙老板惱羞成怒,氣勢洶洶地往趙喬的位置撲過去。

趙喬半點沒客氣,轉過身從背後摸出了個東西。

季予惜沒看清楚,連忙問:“是什麽啊?”

荀鶴大為震驚,盯著趙喬的手,不敢置信地說:“是電擊棒。”

這東西在有點資產的家庭裏很常見,畢竟好用啊,可以瞬間讓暴徒歹徒失去行動力。可拿這個對付自己的父親,確實出乎想象。

趙老板果然不敢再往前走了,他卻還想耍父親的威風,立刻指責道:“你個不孝女,敢拿著電擊棒對著你爹,小心我去法院告你虐待。”

趙喬平靜地說:“我只是用來防身,有我媽的例子在前面,我敢放松警惕嗎?萬一你又上來一巴掌,我找誰說理去。”

“趙小姐,你就講講保姆的事嘛。趙老板你找個地方坐一下好吧?萬一趙小姐講的不對,你再出來伸冤行吧!”

臺下不知道誰說出來的話,又把大家逗笑了,隨即響起一陣掌聲和附和聲。

趙喬盯著趙老板,防止他有什麽動作,嘴巴裏卻說:“趙老板半年時間裏先後找了三個保姆。第一個保姆,三十多歲,離異單身。趙老板看人家姿色好,就開始追求,那個保姆也算是來者不拒,趙老板送她的衣服首飾包包化妝品,甚至特殊含義的轉賬紅包,她全都收了。”

“但她不肯答應趙老板的求愛,說她的父母不同意她二婚找一個年齡這麽大的。除非讓她父母知道,她跟了趙老板以後,哪怕趙老板去世了,她未來的生活也有保障。”

有人提問:“怎麽算有保障?”

趙喬笑道:“問得好,有保障是說她的名下有房有車,有大額的養老保險,再有點存款就更棒了。”

這句話說出來,下面又開始鬧哄哄的了。

季予惜聽到他們隔壁桌有兩個年輕女人討論的內容:

“臥槽,退休老頭這麽香的嗎?說的我都心動了。”

“那你去找趙老板吧,他今天的婚指定結不成了,你去他那兒報個名。”

“……不行,太老了,我心理上接受不了,看來這碗飯也不是人人都能吃的。”

季予惜被逗笑了,再看趙喬,她也在笑。

“後來呢?”又有人問。

趙喬說:“後來啊,在那個保姆挑房子的時候,被我兄弟發現了。找人一查才知道,人家雖然單身,但已經談了一個男朋友,正等著趙老板送房子好結婚呢。”

“喔豁!”下面一陣倒吸氣聲。

頂著眾人戲謔的目光,還意味不明的叫喊聲,趙老板在臺上站不住了,把馮如琴撇下,一個人灰溜溜地回了後臺。馮如琴也生氣得很,臉色鐵青。猶豫再三,她也下去了。

這下趙喬更無所顧忌了,她接著說:“還沒完呢,這個保姆被拆穿了真實面目後,趙老板非說是我們冤枉她,他不信保姆會那麽對他。結果他的癡情人家根本不在乎,在我們發現之後,人家就把趙老板拉黑了,連她自己的東西都沒拿,直接不回來了。”

“那你們有沒有要回送給她的東西啊?”有人問。

趙喬:“自然是沒有,趙老板送的那些衣服首飾包包都算私人物品,特殊含義的轉賬也是。”

“那好可惜啊。”

“可惜啥,人家才三十多歲,老趙說不定比人家爹都老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,做夢也不是這麽做的。”

“說的也是。”

“趙小姐,後來呢?趙老板算是受害者吧,怎麽他被拉黑了?”

“後面還有呢。”趙喬笑了笑,接著講:“趙老板消沈了幾天,又開始找第二個保姆,這次的保姆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,喪偶單身。”

季予惜立刻興奮地告訴荀鶴:“這個我知道,趙老板想拉人家的手,被人家罵了,趙老板臉上掛不住,把人東西都扔出去了。”

荀鶴看他這麽興奮,忍不住又在他頭上揉了一把,小惜好可愛啊。

舞臺上的趙喬接著說:“這個阿姨做事非常麻利,做飯也很好吃。要說不好的地方,可能就是脾氣比較大。不過她很克制,一開始趙老板並不知道。”

“這個阿姨雖然不像上個阿姨那麽漂亮,剛好趙老板經過上次的事,也覺得不能找太年輕的,於是他故技重施,又開始追求這個阿姨。但這個阿姨很正派,他第一次送的禮物就被人家退回去了,阿姨說不用擔心她不好好幹,她既然拿了工資,就會做好自己的工作。趙老板沒體會到她的意思,還在一旁蠢蠢欲動。”

“一個月後的某天,趙老板趁阿姨端飯的時候,忽然強行去拉人家的手。阿姨沒客氣,直接把一盤菜扣到趙老板的頭上,對著趙老板一頓狂噴。”

“哇!”下面的人吃驚地看向趙喬。

躲在後臺的趙老板氣急敗壞地沖出來,“你胡說!有你這樣詆毀你爹的女兒嗎?!”

趙喬冷冷一笑,“我有證據。”

她沖著臺下自己那桌點點頭,舞臺後面本來播放婚紗照的大屏上,開始播放一段監控視頻畫面。

在場賓客一看,竟是趙老板想試圖非禮保姆的監控畫面。保姆的臉打了馬賽克,她把盤子一扔,對著趙老板一頓瘋狂輸出,普通話中夾雜了方言和國罵,由於語速太快,賓客只能偶爾聽懂幾個詞。

屏幕中的趙老板被她罵懵了,好大一會兒才喊了句滾。保姆也不客氣,拉開門繼續站在樓道狂罵,只罵得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跑出來圍觀。

賓客被這一幕點燃了,好多人都站起來跑到近處觀看視頻。屏幕外的趙老板也被氣暈了,他舉著拳頭就要砸這個電子屏,被酒店的工作人員一左一右拉住。

這一幕又引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
“趙老板後悔沒住別墅了吧,要是在別墅鬧,也沒人會圍觀了。”

“你們不知道,老趙的原配是個很會過日子的女人,她覺得別墅沒有大平層性價比高。”

“這個阿姨好生厲害,她罵人不重樣,配個音樂能當說唱了。”

“你看你看,老趙把人家的東西直接扔出去了。”

“可不是嘛,好歹讓阿姨自己收拾啊。”

這一段視頻看完,趙喬又笑盈盈地說:“各位長輩親朋,大家不要著急,故事沒有結束呢。”

賓客們也都很配合,一個個坐回原位繼續吃飯,畢竟不配合可吃不了這麽精彩的瓜。

趙喬身後的電子屏回到桌面首頁,但她也沒讓關,似乎有別的安排。

“趙小姐,後面還有瓜沒有?”有人心急,又開始喊了。

趙喬說:“多著呢,聽我慢慢道來。”

她往後臺趙老板的位置看了看,才又說:“經過這件事後,趙老板消沈了幾天才振作,他又開始找第三個保姆,這次的保姆四十多歲,未婚,從前是在某大雇主家中做事。最近空出來,趙老板立刻加價把她簽了。”

“當時保姆看他這麽爽利,還以為遇到個好說話的雇主,來到家中也是盡職盡責地照顧他。趙老板失敗了兩回,這一次他變聰明了,他學會了曲線救國。”

立刻有人問:“怎麽曲線救國?”

趙喬說:“請看大屏幕。”

【不會吧?】

季予惜頓時想到芳姨當時說的話,眼睛睜大,不可思議地去看荀鶴。

荀鶴有點沒懂,“怎麽了?”

“趙喬不會要把她爹在家裸著的畫面放出來吧?”

荀鶴:“???”

沒等季予惜多說兩句,屏幕上果然出現個裸男,不是□□,但也差不多,全身上下就一條小內褲。趙老板家的監控鏡頭質量很好,畫面很清晰,引得賓客們一陣陣驚呼。

“天吶,這是老趙?”

“人都老成那樣了,皮膚松松垮垮的,還擱那兒散發男性魅力呢?”

“馮如琴看了都要跑。”

“這是真的下不去嘴,這個錢誰愛掙誰掙。”

“對不起大家的眼睛了,繼續往後看吧。”趙喬笑盈盈地對著賓客們道歉。

她扭頭看了下視頻,畫面中保姆說:“您雖然比我大很多,但也要尊重人吧?你穿成這樣我還怎麽出來幹活,我天天躲在房間裏,你又該說我不認真工作了。”

趙老板卻道:“那有什麽,你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,啥沒見過。”

“我吐了啊,這話怎麽說的這麽猥瑣。”

“這保姆也是好脾氣,沒上去給他倆耳光嗎?”

畫面中保姆抗議了幾句,轉身走了。到了晚上,就看見趙老板鬼鬼祟祟地開人家房間的門,他是用鑰匙開的,進去沒一分鐘,就被人打出去了。

保姆手裏拎著什麽東西,往趙老板身上招呼,嘴巴裏也罵他不要臉。

趙老板一邊跑一邊說:“你裝什麽,這麽關註我穿不穿衣服,不就是心裏有鬼嗎?”

保姆一聽,手上打得更狠了。

“我去!老趙真是敗類裏的敗類,真給男人丟臉啊。”

“他怎麽是個保姆都能起花心思?上輩子是吉吉成精的嗎?他是挑保姆還是挑老婆?”

“可能覺得自己魅力大,誰見他都愛的不行。”

“趙喬這回是真生氣了,把他爹的黑料全抖出來,他爹還怎麽做人吶,他的公司只怕都要倒閉了。”

“有趙喬在,怎麽可能倒閉啊。”

趙喬等大家議論完了,才又說:“趙老板和第一個保姆相處時間長達四個月,是他這幾段單戀中最甜蜜的,當然錢也沒少花,百十萬是有的。和第二個保姆相處一個月,和第三個保姆相處十天。第三個保姆性格雖然軟綿,卻是個有魄力的,她離開之後,直接到家政公司投訴主家,並聯系到了之前的阿姨,趙老板接著就上了黑名單。”

“我今天自爆其短,就是讓大家看看趙老板的真實面目,他肯定賊心不死,若還有想給他介紹對象的,起碼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。”

趙喬往後看了一眼,又說:“馮女士要是還想接著辦婚禮,也隨意。但是領證的事兒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
馮如琴躲到後臺之後,根本沒有再露臉。趙老板但是還冒出來過兩次,此時大家都很好奇馮如琴會不會出來。

【魏虎呢?】季予惜突然想起來他。

剛才魏老頭當眾和他劃清關系的時候,他還站在魏老頭身邊,不等魏老頭開始講馮如琴的事,他就不見了,直到現在也沒有出來。

“魏虎剛才就走了。”荀鶴答了一句,忽然又想起來季予惜沒有出聲。他小心地看了看季予惜,並沒有異常,這才放心。

“魏虎走了?他把他媽扔下一個人走的?”季予惜奇道。

荀鶴:“我只看見他悄悄出去的背影。”

不止魏虎,全場議論了一會兒後,終於有人想起來魏老頭不是還要講馮如琴的事嗎?現在輪到他講了吧?

可魏老頭本來坐的位置上是空的,他也悄悄離席了。

“可惜了,我還想聽聽馮如琴的八卦。”

“其實從魏老頭講的那些事中能看出來她是個什麽樣的人,其實要我說,她和老趙是絕配,他們倆在一起得了,省得禍害別人。”

“你這是想讓趙喬他們死啊。家裏有一個不著調的爹就算了,再多一個心眼多的後媽,還有安寧之日嗎?”

“趙老板出來說幾句啊!”賓客中有人還是喊。

本來是一個人喊,不一會兒就變成有節奏的呼喊,聲浪大的能掀翻屋頂。趙老板扭扭捏捏地出來,然後裝作淡定地說:“婚禮取消了,大家吃好喝好啊。”

隨即他就想溜回去。

“慢著!”荀鶴瞅準時機站起來。

季予惜的心就是一緊,輕輕捏住了荀鶴的衣角。坐在一張桌子上的季家其餘人,都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,讓他別擔心。

趙老板皺著眉頭看了荀鶴一眼,本來不想理會,卻發現他和季家人坐在一起。他不想得罪季家,不情願地說:“有事回頭再說吧。”

荀鶴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紙,展開對著趙老板,“我只想問問趙老板,還記得四十年前的這張欠條嗎?”

趙老板一臉迷茫。

賓客們更興奮了,又有新瓜!

趙喬想了想,對著荀鶴說:“能不能讓我看看?”

荀鶴便把這張紙遞給了趙喬,告訴她:“這是覆印件,原件我爺爺公證過。”

趙喬接過來一看,當眾念出了欠條上的內容,的確是四十年前,趙老板借荀家十萬的欠條,內容是趙老板親手所寫,趙喬能認出來是他的筆跡。

她詫異地看著荀鶴,“你是荀家什麽人?”

荀鶴:“借給他錢的是我爺爺。”

趙喬點點頭,把欠條遞給趙老板看。

荀鶴則說:“四十年前,你因為生意起步困難,身無分文滯留在C城,是我爺爺收留你半個月,臨走還借了你十萬塊錢當做起步資金。當時約定好一年內還款,但你離開後,連一個電話都不曾打給過他。”

趙喬:“有這件事嗎?”

趙老板臉上的表情像是變了,他肯定想起來了,不過他並沒有說話。

荀鶴又道:“這些年我爺爺始終放不下這件事,知道你要結婚的消息,我爺爺讓我來問問你,你打算什麽時候還錢?”

周圍賓客們的議論聲又漸漸響起:

“四十年前的十萬,能買多少套房子?”

“那可說不好,十套應該是有的吧。”

“老趙這人品啊,真是不敢恭維,以後誰還敢和他做生意啊。”

“要不是他老婆,我看他生意也難這麽成功。聽說他老婆在的時候,很多老板沖著他老婆的面才和他簽了訂單。”

“他老婆真是可惜了,換做是我,早和他離婚,自己當老板不香嗎?”

“以前的人哪有離婚的念頭啊,結婚就是一輩子的事,過不下去也得湊合過。”

“難怪老趙在發達以後不敢和他老婆離婚,他是吃軟飯的那一個。”

“那他還有臉標榜自己好男人,發達了也不拋棄糟糠妻。”

趙喬說:“你不是說你用我媽攢的錢買了設備回來?”

趙老板弱弱地表示:“那點錢哪裏夠啊?”

趙喬被氣笑了,“所以你借了錢,四十年不還,還一句話不說?”

趙老板又不吭聲了。

趙喬說:“這張欠條是你親手寫的沒錯吧?十萬塊錢你都花在什麽地方了?”

趙老板還是很小聲地說:“公司啟動資金,當時設備人員費用,都是從這筆錢裏出的。我一開始也想還的,可是我們全年的營業額也不夠十萬,最開始那些年一直在虧本做生意。荀家也沒有問過,我想著荀家家大業大,可能不在乎這點錢。”

“所以你就不還了?”趙喬氣得頭發蒙。

她還是很有魄力的,理清楚事實後,立刻對荀鶴說:“荀先生,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,你看這樣行不行?當年的十萬購買力確實和現在不能比,等我回頭商量一下怎麽還你這個錢,再聯系你好不好?你放心,我們姐弟幾個都不會跑的。”

她說著還瞪了趙老板一眼。

趙老板往後縮了縮,盡量降低存在感。

荀鶴很輕松,他看了看趙老板,又看了看趙喬,然後說:“其實這個事情不算難處理。當年的十萬既然是用於你們家公司的啟動資金,那不如算我們荀家入股。我也不多要,只要一半股權和經營權。”

季予惜:“!”

他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荀鶴今天出現在這裏的目的。

趙喬楞了楞,下意識地去看她的幾個兄弟姐妹,大家都一臉震驚,沒想到荀鶴會提這樣一個要求。

荀鶴又說:“一半股權轉給我以後,我會把我們的公司往C城發展,再繼續向南輻射。”

趙喬眼睛一亮,似乎有些心動。

不過她還是很克制地說:“這件事恕我無法當場回覆您,等之後商量之後,我再聯系您好嗎?”

荀鶴:“當然可以。”

他一臉輕松地坐下來,周圍一群人全都看傻了。

季予慎小聲問荀鶴:“你要趙家的公司做什麽?他家就做個廣告彩繪,沒什麽盈利的價值。”

荀鶴:“我想做出點什麽,也不能單打獨鬥從零開始啊,起碼先占個窩吧。”

季予慎:“趙家肯定會答應的。他們家已經走到瓶頸了,你荀家接手剛好能資產重組,說不定煥發新的活力。你沒聽趙喬最後都喊的‘您’嗎?之前可是你來你去的。”

荀鶴臉上露出一個笑容:“但願如此,以後還要季大哥多多照顧了。”

王安華卻有不同意見,“你們怎麽只說趙喬,老趙能同意嗎?”

季予慎和荀鶴相視一笑,季予慎說:“經過今天的事,趙老板已經喪失話語權了。趙喬從頭至尾都趙老板趙老板的喊,趙老板不如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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